有必要倾家荡产救绝症病人吗(医生自己身患绝症时,他们如何选择)
很多人不知道的是,身患绝症,或者癌症晚期时,到底有没有必要治疗,完全取决于以下几个方面。
这篇文章,在美国引起极大轰动。
一、有没有钱
这是很多患病家庭的现状,不但在人生的最后花光了前半生的所有积蓄,还受尽了各种痛苦,最终人财两空离开这个世界。
文章中,查理是一位非常有名的医生,突然某天他发现自己罹患了最令人头疼的胰腺癌。
就这样持续了十多天,老人还是走了。
昏迷也好,大小便无法自理也好,无法进食也好,只要心跳还在就行。
在美国,很多重病的医生都会在脖子上挂着“不要抢救”的牌子。在人生的最后关头,他们往往会集体选择生活品质。
更痛苦的在后面,因为长期插胃管的缘故,他的嘴巴无法合拢,下巴因此脱臼。
这是我从医这些年,听到晚期病人最多的哀求。作为正常人,我们无法体会到晚期病人的痛苦,更无法想象癌症晚期时那种悲惨和被疼痛折磨到痛不欲生的样子。
作为当事人的巴金,没有任何生活品质不说,身体上的折磨更是痛不欲生。他不是没有想过放弃治疗,可他没有选择的权利,因为所有家属和领导都不同意他放弃治疗。
走的那天,老人的肤色变得半透明起来。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,针眼和插管随处可见。头部更是因为水肿,五官变得无比扭曲。
这种痛苦不仅仅来源于身体上的疼痛,因为疼痛可以缓解,但未知的恐惧却永远无法缓解。
我想先讲讲巴金先生的故事,作为一个医生,我却无比喜欢巴金先生的作品。可他的故事,我却不忍看下去。
02.
家属们还是坚持着,哪怕他们已经无法直视痛苦的老人了。
能够明显感觉到老人的痛苦,医生忍不住了:“拖下去还是放弃?”
有句俗语叫“好死不如赖活着”,什么意思大家都懂。也正是因为这种观念,我们之中有很多人都缺少对死亡的正确认识。
贫穷限制的不止是想象力,更是生命。想象一下,同样是癌症患者,有钱家庭和贫困家庭,到底谁的生还希望更大?
老人的家人轮流照顾着他,只要看到监护仪有变化,就会马上跑去找医生。
“医生,你行行好吧,让我安乐死吧”
抢救过后,他保住了性命,但生活却从此一落千丈。他的鼻子里被插上了胃管,进食只能通过胃管,一天要分6次打入胃里。
作为医生,我个人觉得这不是救死扶伤,而是贬损一个鲜活个体生而为人的尊严。
那么,当医生自己患癌时,又该如何选择呢?
有个词,叫Futile Treatment,意思是无效治疗。
无效治疗,指的是人的生命将要到尽头时,用外界一切的技术手段去干预生命,在医院里最常见的就是切开喉管插入呼吸机,注射强心针和肾上腺素,以及不断灌药等等。
01.
于是,插上呼吸机、用上营养液,找来护工...几万几十万块钱,一下子全花光了。
那是1999年,巴金因为重病入院。
思虑再三,查理拒绝了手术和一切治疗。回家后查理放下了自己的事业,将所有的心思和时间都放在了与家人享受最后的时光上。
巴金先生的一句话我至今记忆犹新:“长寿是对我最大的折磨!”
想象一下,一根管子从鼻子直通胃部,是怎样的痛苦。
查理没有化疗也没有放疗,对于查理来说,生命的长度和宽度,他选择了宽度。
其实癌症晚期并不意味着死亡,有些癌症确实没必要治疗了,但有些癌症依然还有很大希望,比如淋巴癌和睾丸癌等。还有一些常见癌症,如肺癌和乳腺癌,哪怕已经晚期了,但随着日益先进的医学技术,我们也能够实现长期带瘤生存。
敢问,如果老人会表达,他真的愿意要这十天吗?
每个人对死亡的态度都不同,有人害怕死亡,所以哪怕受尽各种痛苦,也要尽全力活下去。有些人则比较坦然,他们或许更追求生命的质量,而不是生命的长度,他们希望的是有尊严地离去。
四个小时的抢救,老人终于活了下来。不过气管被切开,喉部也被打了个洞。
穆尤睿说,这是连惩罚恐怖分子都不会用到的手段。
比如,晚期病人知道自己时日无多,却依然有着诸多牵挂,还有着许多未完成的心愿。又比如,晚期病人不知道自己的死亡是如何来临的,是疼死?还是一口痰憋住了,窒息一般地死去?
因为医生更能体会到,“被活着”,除了痛苦,没有任何意义!
三、面对死亡的态度
虽然害怕死亡,但我们不得不接受所有生命终将消逝的事实。也许这就是生命,我们要学会接受陌生的人到来,也要接受熟悉的人永远离开我们。
二、能否治愈
03.
老人时而昏迷时而清醒,每每清醒过来,老人都表现得很痛苦。
美国南加州大学副教授穆尤睿,2011年他发表了一篇名为《医生选择如何离开人间?- 和们普通人不一样,但那才是我们应该选择的方式!》的文章。
想起一个故事,这是一位因为脑出血入院的80岁老人。
后来老人的情况开始恶化,身体也肿了起来。头部更是像气球一样,气道还在不断出血。
在这仅剩的时间里,他没有享受到任何生命的权利,生命的意义到底又何在呢?
以至于到最后,我们忽略了对病人感受的考虑,将“用尽全力抢救”作为“孝顺”的一种表现。
最后,希望我们每个人都能学会尊重死亡。因为我们已经哭着来到了这个世界,最后只想体面地离开。
查理找到了相关专家,这位专家可以将胰腺癌患者的5年存活率提高整整3倍。不过治疗也是有代价的,就是患者在这个过程中可能会失去很大一部分生活品质。
04.
癌症也好,其他疾病也罢,患者和家属最怕听到的就是“晚期”。在我们的认知中,晚期就相当于被判处死刑。
“在奄奄一息的病人身上,这里开一刀,那里开一刀,身上插着各种管子,被挂在维持生命的机器上...”
这时唯一能够做的,就是不断给老人清理气道,几乎每次都会清理出一管子的血块和分泌物。
让他这样痛苦地多活十天,真的就能证明很爱他吗?爱,难道就是这般肤浅吗?
再后来,只能把气管切开,通过呼吸机来维持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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